还记得姜绾歌看到他要聘慕清雪为太子妃的文书时,既震惊又难过,
竟然傻傻的冲到他面前质问。他却理了理衣袖,神色淡然,“求娶清雪,
自然是因为孤喜欢她。”姜绾歌如至冰窟,“那……我呢?”同他缠绵的日日夜夜,她,
又算什么。他淡淡拧眉,“太子妃怎么能是舞枪弄棒的武将之女,不合体统不是吗?
”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匕首,狠狠扎进姜绾歌的胸膛。姜绾歌无力的看着他,质问的话说出来,
却显得那么苍白:“那你为何这些年要同我,做那种事。”她是武将之女没错,
却也是女儿家,也有礼仪廉耻。这些年姜绾歌陪着他不分时间场合的厮混,在东宫,
在后花园,在城外的草地上……各种地方都留下荒唐痕迹。她以为他会娶自己,
所以摒弃一切礼义廉耻取悦着他。沈辞州眸色极浅,“清雪身娇体弱,
我不想日后没经验伤了她,所以才想在求娶她之前找个女子多番试验,
可我不想碰那些通房丫鬟,那次醉酒之后碰了你,才发现你我十分契合,故而才有了一次,
又一次。”他看向姜绾歌,眼里竟果真无半点情愫:“你也莫恼,我们两人如此这般,
你也很舒服,不是么?”那天,姜绾歌顶着他留下的一身吻痕,清楚的听着,
他在下人面前吩咐要给慕清雪准备什么样的聘礼,字字句句皆是用心。空荡的宫殿内,
姜绾歌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掉的声音。那一刻,姜绾歌终于决定彻底放弃他。思绪回笼,
不远处的慕清雪视线余光瞥到姜绾歌,立刻害羞的松开了沈辞州牵着的手。
她主动走到姜绾歌面前:“姜姑娘,你手上怎么拿着圣旨,不知请的是何旨意?
”沈辞州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来 ,没有出声,似乎也在等着姜绾歌的回答。
姜绾歌将手中圣旨握紧,平静的道:“旨意上,是我为慕姑娘和太子殿下准备的惊喜,
待到二位大婚之日,便可知晓。”她的彻底离开,于他们而言,
应该的确算得上是一份惊喜吧。话落,姜绾歌从怀中掏出一枚珠钗,
这是沈辞州这些年唯一送她的礼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