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可以,水温也正合适!”阿笑听到赵羽承的话后,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小脑袋并未过多言语。
赵羽承此刻享受着,内心又不由得有些想哭。他来到大秦一年了啊!一年时间了啊!
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的吗?好在,现在见到扶苏了,
一切都苦尽甘来了......翌日清晨,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了房间内。
依旧是昨天那间雅致清幽的屋子,扶苏和赵羽承相对跪坐于柔软的蒲团之上。然而,
与昨日有所不同的是,今日扶苏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一抹坚定不移的光芒。
只见扶苏依旧身穿着那件洁白如雪的长袍,
宛如一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般端坐在赵羽承的面前,缓声开口道:“先生,
您昨日与扶苏所探讨之事,经过一夜深思熟虑之后,扶苏心中已然有了明确的答案。
”他的声音清澈而沉稳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决心。赵羽承微微一笑,轻轻地伸出手掌,
指尖轻点向扶苏,轻声说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语气平和而鼓励,
似乎早已料到扶苏会有一番深刻见解。扶苏微微颔首,表示回应,
然后继续说道:“先生昨日问我,何为暴君?何为仁君?起初,
我以为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问题,但随着我们深入探讨,我逐渐明白,
这个问题远非表面那般浅显易懂。”“我深知,
您实际上并非真正想要询问我关于暴君和仁君的确切定义,
而是意在探究为何我如此笃定地认为我的父皇乃是暴君。”“不仅如此,
您更是逐一驳斥了我先前所坚信不疑的‘仁君’形象——周武王的诸多事迹,
彻底颠覆了我原本最为坚定的想法。”说到此处,扶苏稍稍停顿片刻,
目光凝视着眼前的赵羽承,似要从对方的眼神中寻得一丝认可或者指引。稍作沉默后,
扶苏再次缓缓说道:“经过此番交流与思考,我终于领悟到,
所谓‘暴君’与‘仁君’之间的界限,并不能简单地用某种固定标准来划分界定。
其关键之处,全然取决于每个人内心深处的认知与评判。”赵羽承听到扶苏的话,
也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