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的腿就是再看上百个医生也看不好的。”她说完,转身就走。
苏婉君连忙叫住她:“杨大师,你稍等一下。”又劝说傅老夫人和傅母:“傅奶奶,傅伯母,
今天这事是我做得不对,我没有事先说清楚,之所以请这位杨大师来,是因为她给我看过,
而且她说的,都很准。傅奶奶的腿看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治好,那真有可能像杨大师说的,
并不是普通的病,我们何不试试,万一杨大师真能治好,傅奶奶您也好重新站起来,
到时还可以抱重孙是不是?”傅老夫人苏婉君最后那句话给打动了。她还要抱重孙的。
不能一直坐在轮椅上,坐了这么多年,她是真坐够了。她眼神询问地看向自家儿媳,
婆媳两相处多年,早已默契,傅母看懂老夫人的眼神。在心里轻叹了口气,
说:“那就试试吧。”杨大师却不乐意了:“两位夫人不能坚定地相信,我是治不好的。
”傅老夫人豁出去了:“我相信,很相信,非常相信,但是大师,是什么人舍不得我,
不肯走呢?”“是你最亲的人,放不下你。”最亲的人?离世的父母,牺牲的丈夫,
早去的儿子都是她最亲的人。傅老夫人懂了,好像又没懂。陆母见傅老夫人和傅母相信了,
她对这位杨大师,也不再质疑。苏婉君是最高兴的,她热情地招呼杨大师,
重新给老夫人看病,那语气态度,仿佛她嫁给傅京北,是已经定了的事了。-香棠饭店外,
顾家几位女眷下车,并没有看见江温柔。其中一人不悦地说道:“这个江温柔请我们来吃饭,
自己连身都不现,听说这饭店是她们家的,她不会是想骗我们来消费吧?
”顾母笑着说:“应该不至于,温柔是个善良的姑娘,可能有事耽误了还没到,
我们先进去里面等吧。”比起那个木讷只会做家务的江红旗,
顾母更喜欢会打扮又会哄人开心的江温柔,昨天的婚宴上,她儿子顾家明临时换人,
她不仅不生气,反而很欣慰,她的儿子眼光好,不像老爷子,老顽固,
非要守着一个人都死了的娃娃亲,要兑现承诺,其实就是虚伪。顾母这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