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转,将矛头指向我:“若不是当年沈竹心在订婚宴大哭大闹,
拽着棠棠要扒她衣服把棠棠吓哭了,我又怎会蹉跎青春被迫娶了她?”而门口,
为了护着蛋糕进门的我全身湿透,发丝黏在脸上,狼狈不堪。我浑身发抖,
却听见他继续道:“她就是块牛皮糖,甩都甩不掉。小时候如此,长大亦是如此。
”“要是沈竹心主动离开就好了,我还能再争取争取。”怀里的蛋糕突然就像烫手山芋。
今天是季修远的生日,我特地推了一切事务,精心做了他最爱的芒果蛋糕。可在他看来,
我竟只是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。心一阵刺痛,浑身抖个不停。闻言,江宇当即拉下脸色,
他是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的玩伴,此刻听到如此混不吝的发言难免会为我出头。“够了修远!
你们已经结婚了!能不能不要整天棠棠不停,她要是好人,
怎么会一边吊着你一边要和人结婚?!”季修远眼神猛地一冷,“你才够了!
我不许你诋毁棠棠!她心善,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恶毒女人!”我兀地想到当年混乱的场景。
我哭着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庆功宴突然变成林以棠和竹马的订婚宴,没人通知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