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月。」他似乎有些意外我会主动与他打招呼,沾了灰的手在工装裤上使劲蹭了蹭,
才握住了我的手。「你好,霍梵洲。」触感温热,他小麦色的手与我形成了巨大的反差,
青筋从手背一直向上蔓延。我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了年轻人常说的「性张力」。
可他却有些拘谨,「我…我以为隔壁没人,所以才…没穿衣服。」借着小院的灯光,
我看到了他发红的耳廓。于是我并没有松手,反而抓着他的手把他往我的方向扯了扯。
霍梵洲下意识迈过了两家小院儿中间的栅栏,呆呆的看着我。我凑近,站在他身侧。「阿洲,
我今天刚回来,正在收拾庭院,可是屋里的木桌太沉了,你可以帮我把它搬出来吗?」
我侧目看向他完美的下颌线,喉结就在我面前滑动了几下。「嗯,可以。」
霍梵洲似乎不敢看我。目光有些顺着我的手臂,看向我家的小院。
明明只要低低头就能偷香占个便宜,可他梗着脖子目不斜视。我从未怀疑过我的美貌和身材。
如果不是霍梵洲的身体明显僵硬的过分,我可能都会怀疑……他不是个正常男人。
5霍梵洲的执行力似乎很强。「是这张桌子吗?」他松开我的手,径直走向里屋的大厅,
把那张实木桌子搬了出来。「对,就是这张。」我拎起裙角也走了过去,
笑着戳了戳他手臂上的肌肉:「很有力气嘛。」
霍梵洲也跟着我的手一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,笑了笑。「从小干体力活,力气是大了些。」
我从屋里拿出了一张月白色的桌布铺上去,又往冰箱那边走,
顺便随口问他:「那你是住在我隔壁这间屋子吗?我怎么记得以前这里没人住。」
霍梵洲沉默片刻,「嗯,有人买了这间房子,雇我来装修的。」
我把冰箱里冰了一下午的酒拿出来放在桌上,目光在他的胸腹的肌肉曲线游移。「巧了,
我也是被我自己雇来装修的。」「既然这么巧,要不要一起喝一杯?」我递给他一杯酒,
自己也仰头喝了一大口,可喝的太急太快,锁骨和胸口处传来一阵濡湿。
酒水洇湿了丝绸长裙,显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