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出门寻他。刚出门没走几步,就被一大汉拦住了去路。他要我陪他喝酒,我不肯,
他就将我拦腰抱进了房间。我哭喊着许承安的名字。没喊两句,一杯酒就堵住了我的嘴。
接着又是一杯,又是一杯。我记不清喝了多少杯,只觉得头昏脑胀,栽了下去。
没有想象中的疼,反而温暖宽厚。再睁开眼的时候,我已在原来的房内。许承安蹙着眉,
帮我扇着风,满脸忧虑。终于看到他了。“哇”地一声,我又哭了出来,
两手攀上了他的脖子。他双手僵在空中,任凭我抱着他哭。刚才确实将我吓得不轻,
我边哭边说着:“我说不喝,不喝,他们非要我喝,一杯一杯得灌我。哇……”“好了好了,
没事了,对不起,是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屋里。”他轻声安慰着我,
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。我哭了好半晌,情绪有所缓和,他才扶起我。这时我才发现,
因我刚才激动地坐起,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。方才被酒水浸湿的领口此时正贴着胸口,
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。许承安似也发觉,迅速转过头去。我则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朵,
立即拉上被子。我换回了原本的衣服,许承安在门外帮我守着。隔着门,
他说他原怕我一个女子在留春阁行走多有不便,便要我呆在房间,没想到还是疏忽了。
这么说我倒有些不好意思,明明是我擅自离开的。我换好衣服,他也进来了,
说他找到了那两个姑娘。9不一会儿,两个年轻姑娘进来了。
正是那日我在春月房间见到的两位。二人分别叫夏荷和秋桑。那日扔了银牌的就是叫夏荷的。
她们围着我和许承安坐下,要同我们喝酒。许承安也不举杯,只拿出一大袋银子放在桌上。
这两个姑娘心下了然,问我们要打听何事?我将银牌放在桌上,两个姑娘瞬间酒醒了大半,
警惕地看着我们。我自报家门说明来意,许承安又以金钱利诱,报官威逼,
她们才愿讲出实话。夏荷说那牌子是那日她在春月房间看到的。那时春月还没死,
只是不在房间,她一时鬼迷心窍才偷拿的。第二天春月死了,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