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笙笙绯唇轻抿,她知道的,即使说了会中医,他也会来一句万一治死人影响的还是他,
她偏过脸,音色冷漠道:“那也跟你没关系。”周明远心底生出气恼之意,
他强制性的将她手里手提箱夺过来:“跟我无关?只要你一天还是我的妻子,
我就不准许你在外面过夜。”话罢,他强硬的拉着她进了屋,随着门被猛的关上,
发出“砰”一声巨响,彻底隔绝两边视线,王爱云心底溢出了不甘,眸底浮现一抹阴鸷,
周明远何时承认过她是他的妻子,好不容易能甩开她,为何还要拦住?她意识到这点,
实在是坐不住,转身就率先离开,刘清清赶忙追了出去。屋内,
周明远把柳笙笙的衣服重新塞进柜子里后,看了眼身后站着的柳笙笙,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
面色冷沉道:“你到底闹够了没有?我哪点对不起你?我一个月给你六十块钱的工资,
我自己只留了十块,花钱的事情,我从没有干预过你,更不会对你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,
王爱云的事情我解释过无数遍,你非觉得我跟她有什么,难道真要我不管不顾,
做个忘恩负义,受万人指责的人你才满意么?”柳笙笙眸底溢出泪泽,为人夫着,
连最基本的夫妻义务都不进行,一次次的任由她因为没有孩子被他爹娘刁难和所有人嘲讽,
前世因为这个问题,她哭着跟他说过无数次,但面对的只有他的逃避和不耐烦,
现在她既然打定主意跟他分开,自然也不会说这些话,
来让他认为自己是在催促他完成夫妻义务,她轻抿了抿唇瓣,
声音激烈道:“你想对别人怎样,我已经不在乎了,你想怎样就怎样,别来烦我就行了。
”周明远僵了一瞬,他凝了她数秒,试图在她脸上看出破绽,可她眸底虽然溢出了泪泽,
但清冷的脸上写满了坚定,他心头掠过一阵闷意,像被大掌抓住一般,喘不过来气,
冷声警告道:“不管你在外面要干什么,但晚上不准住在外面,你不怕落闲话,
我还怕被人戳脊梁骨。”柳笙笙喉间溢出哽咽之意,面对他的斥责,她压根无法反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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