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面的痕迹就知道主人不知摩梭了多少次。忽然,江柔被拥进带着水汽的怀抱。
温润的唇含上她耳垂,一双不安分的手挑开了衣裳的盘扣。桌上的龙凤烛摇摇曳曳,
她微微喘-息起来......一番云雨过后,江柔靠在顾淮肩上,
脑海里却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娃娃。再三斟酌后她忍不住试探。“顾郎,
那个娃娃我瞧着有些褪色,明日我找能工巧匠......”只是话还没说完,
顾淮就不耐烦地掀被而起。“江柔,你逾越了,以后不准再碰我的东西。
”月光下顾淮眼神冰冷,隐约带着一股杀气。江柔怔了怔准备解释几句,
顾淮却毫不留情推门而出。摸着身边尚带有余温的床榻,她安慰自己。没事的,
顾淮忘不掉宁淑本就应该,再有三天,就可以离开京城了。2卯时三刻,
江柔一如既往来到厨房开始煎药。顾母身体不好,这药一日都不可断。院子里传来声响,
顾淮挑了帘子走进来伸手接过药。“我去送吧,正好见见母亲。”许是一夜未眠,
顾淮脸色憔悴又苍白。江柔本想劝他回房休息,转念一想再过三日自己就要离开京城,
还是狠狠心开了口。“这药方还有炮制方法我都放在桌台上,药要让老夫人用膳之后喝,
这些你都交给心腹之人。”听到她这话顾淮皱了皱眉,眼神似剑射向江柔。“老夫人?
你该称母亲的,京城里传顾家家风不好,我原以为是闲言碎语,如今看来倒是真的。
”顾母待江柔极好,她总觉得自己算计了顾家,所以没脸喊母亲。
这些话自然不能讲给顾淮听,她只能干巴巴地为自己辩解。“我,
我只是觉得喊老夫人尊敬些。”后宅内院的事顾淮不喜欢掺和,他只当江柔身世不好,
从小没学过这些礼仪教养。“罢了,以后记得收起小门小户的做派,身为将军夫人,
要学的可不止做饭烧水。”将军夫人?他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来做这个替身吗?小门小派?
若是能决定自己出身,她何苦被卖到清楼呢?江柔越想越委屈,
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掉落。顾淮皱着眉,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