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抵住心脏的位置，声音微弱却坚定。“岑岑……你若不来，下一刀，
就朝着这里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轻，意识渐渐模糊，却仍死死盯着聂家老宅的大门，
盼着我出现。顾司辰扰得人不得安宁。聂绍谦揽着我肩头，指尖轻轻摩挲我手背的疤痕。
“去做个了结吧，我在楼上等你。”他取来自己的睡袍披在我身上，带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气，
安稳又踏实。我推开门时，顾司辰正挣扎着从血泊中抬头。看见我的瞬间，
他涣散的眼神骤然亮起，像濒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。可当他瞥见我身上明显的男士睡袍，
那点光亮又迅速黯淡下去，嘴唇哆嗦着。“岑岑，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……”“够了。
”我站在台阶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声音平静无波。“我来，是和你彻底划清界限。
”“不！不要！我不要和你划清界限，我们要纠缠一辈子的！”顾司辰挣扎着爬过来，
却被伤口的剧痛钉在原地。“岑岑，你听我解释，叶紫沅撒谎！你妈妈的死不是我设计的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