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鸢怒极反笑,气的头晕目眩。正巧这时陈睿敬来了。他穿着工整的白大褂,
身后跟着穿着明显小一码的护士服的陆鹿。秦鸢知道他们是来给我换药的,
黑着脸让出了一块地方。我注视着陈睿敬,但他始终没有和我对视,总是匆匆避开我的眼神。
他兑药的时候,秦鸢拔高嗓音,“陈睿敬!你知不知道你这一针下去雾雾会死?
这就是你的专业素养吗?!”我一头雾水,却看到陈睿敬脸色大变。“不对,
怎么会是这瓶药?”秦鸢顾不了那么多,揪起陈睿敬的衣领,“你这是谋杀!”病房门开着,
许多人被吸引了注意力,几乎快要涌进病房里。陆鹿神情慌乱,脸色惨白。
面对陈睿敬的质问时,她哭着摇头,“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“可能是我关心则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