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幽地提起了往事。“我十岁那年,孟父不见了一锭银子,人人都怀疑我,你坚信我清白,
三天三夜没合眼找证据,帮我摆脱嫌疑。如今竟不问半句便定我罪。“孟郎,是我变了,
还是你变了?”他勾起她的下巴,目光闪过一丝羞愧,喉结滚动:“只要你安分守己,
你还是孟府夫人,今日你被凌辱的事情半句话也不会被传出去。
”“如今你已经是不干净的妇人,也就我肯收留你了,望君自省。”说罢,他放开了她,
用帕子嫌弃地擦了擦手。裴子君好笑地盯着他的动作,转头回了房间,刚想关上房门,
却被沈清怡一脚绊倒在地。“还是姐姐手段高明,被凌辱还能如此云淡风轻,
还哄得孟郎留你一条命,妹妹自叹不如。”“没什么高不高明的,只要死了心,
便能什么都不在意了。”一直站在门外的孟廷御抖了抖身子,一声不吭地拉着沈清怡离开,
裴子君隐约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和慌乱。许是光线不足,看错了吧,裴子君耸耸肩,
继续躺下休息。不知怎的,传言中一向千杯不倒的孟将军,今晚竟喝得酩酊大醉,
嘴里喃喃道:“什么死不死心,嘴硬罢了......”凭着肌肉记忆,
他摸到了裴子君的房门,一双惊慌失措的小鹿眼睛映入眼帘,一如七年前。夜夜掌灯写折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