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笑了一声,语气里藏不住的嘲讽,“朱正则,你真觉得那些人会放过你?”他没答,
眼神却沉了沉,像是海面下暗涌的波涛。他走过来,手指轻触我的脸,指腹粗糙,
带着淡淡的金属味。那双手,沾过血,也曾在我身上游走,点燃无数个深夜。“朵朵,
别跟我犟。”他低头,鼻尖几乎蹭到我的额头,气息温热,“我累了,想过点正常日子。
”我推开他,裙子肩带滑落一寸,露出肩头的纹身——一朵小小的栀子花,
是十八岁那年他亲手为我刺上的。“正常日子?”我冷笑,“那我算什么?你的过去,
还是你的累赘?”他愣了愣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被他压下。
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他点燃一根烟,青白色的烟雾在空气中散开,
像我们之间越来越模糊的界限。那一晚,他没再说话,只是把我拉进卧室,
床单被揉得一团糟。我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,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,
像是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口气。事后,他靠在床头抽烟,我盯着地上的蕾丝内衣,
脑子里一片空白。“朵朵,如果我跟你说,我要断了……”他咬着烟,语气轻得像在试探,
“你不会跟我闹吧?”我心口一紧,像被谁掐住。他这话,听着像玩笑,却像刀子,
割在我心上。我接过他抽了一半的烟,吸了一口,呛得喉咙发涩。“朱正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