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起苏月梨的手往外走了几步。又回头扔了药膏在地上,轻声道:「容芝,只要你安生,
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。」我只是冷笑了声,笑他,也笑我自己。苏月梨是从乡下来的。
对京城的繁荣景象初见很是喜欢。一大早便带着侍卫出去游街。傍晚时刻,
却是晕倒着被护送了回来。侍卫都疑惑的说无人跟踪,不知为何突然晕倒。可沈南川不信。
他让管家把正准备针灸治疗的我推了过来。逼着我的御用太医先给苏月梨看病。
我在轮椅上痛的浑身出汗。可他一心只扑在苏月梨身上,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我。良久后,
她终于醒了。一醒来看到我,眼里就闪躲着,满是恐惧。我痛的无暇顾及她的把戏。
只想让婢女尽快推我回房间。他却不耐烦的一把拦住,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「做了坏事就想跑。」「今日你要是不给月梨磕头认错,就别想离开这个房间。」
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吱声,也无一人敢来把我扶回轮椅。我狼狈的趴在地上,
他却下意识走远了几步。闻到我身上的药味和血味,是溢出眼里的嫌弃。我们刚成婚时,
每个月总有几个时间夜里翻来覆去钻心的疼。每次他都心疼不已。他以前是背尸人,
学过一些皮毛。又偷偷去跟御医取经,学了针灸和按摩。夜夜守护着我安睡。
如今看他对御医倒背如流的说着苏月梨的身体情况。连月红时间都一日不差。
想来这十年间我自以为的真情,不过都是演戏罢了。我眼神暗了下去,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。
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。再抬起头时,额头上的血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「够了吗。」
沈南川眼里燃起一丝怒意。分明是我嫉妒心强残害别人。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装给谁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