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余柔却觉得我分走了爸妈一部分的宠爱,处处陷害我。她又一次在酒吧设计我时,
是裴渊救了我。只有他相信我的话,为我在爸妈面前争辩,为我办比余柔更盛大的生日宴。
结婚那天,他说:“如果我对你不好,就签了这份协议,拿走我的一切。”可现在,
裴渊出现在病房,看到我一只眼睛覆盖着纱布时,语气嘲讽。“撒谎成性心虚了,
还是终于悔改了?一只眼睛的眼角膜而已,又不是瞎了。”麻药过了时间,左眼阵阵剧痛。
我恨裴渊和爸妈,可现在疼得没有力气再辩解什么。裴渊语气厌恶。“余念你记住,
这只眼睛是你欠我们和小柔的,你只是在赎罪而已。”我笑容苦涩,“赎罪?
我欠你们什么了?”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又在撒谎骗我们,当初害我误会小柔那么多次。
”这么多年我解释了无数次,他一次都不信。我心里的一丝希望燃起又灭,情绪崩溃,
哭着嘶吼。“不管你怎么误会我,可孩子没错,他才六岁!裴渊,他是我们的孩子啊,
他刚做完手术说的最多的是什么你知道吗?想见爸爸妈妈!”裴渊站在那里看着我,
眼神冷漠的让我心凉。我心冷下去。“算了,你们答应我的事情做到就行。等禾禾好了,
我们离婚吧。”裴渊一愣,而后冷笑出声。“你这又是什么招?欲擒故纵吗?
”我疲惫地看着他。“随你怎么想吧。”裴渊神色有疑,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,
一个小小的身影抱住他的腿。我看清楚来人,慌得要下病床,可浑身没力气。
裴渊要把禾禾扯开,禾禾却用力地抓着他。“我不许你欺负妈妈!爸爸,我没有生病!
你不要生气,不要骂妈妈好不好?”小孩力气怎么敌过成年人,裴渊把禾禾扯开甩进屋里,
禾禾没站稳摔在地上。裴渊厌恶地看了我一眼。“余念,你果然是在撒谎。
”病房门被摔关上。3.禾禾搬了个板凳坐在我身边,哭得哽咽。“对不起妈妈,
你教过我不能撒谎,你打我吧。”我怎么可能打他?先说谎的那个人,明明是我。几个月前,
裴渊喝醉了酒,给禾禾带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