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头满是深情地唤了一声老爷。祝鑫应了,巴掌却同时携着风落下。
清脆的掌掴声混合着室外的雨声,却像是一曲别样的乐章。“夫人,这样行吗?
”祝鑫甩了甩手,月姨娘两颊红肿,像是捣烂的花瓣,泛着艳色。宋婉君放下了茶盖,
半是嗔怒半是抱怨地道,“夫君下手真重,叫人看着心惊。
”她腕上的白玉镯子搭在檀木桌上,无端晃人眼。或许更晃人眼的是白玉镯子的主人。
祝鑫晃了神,却只能压下心中的想法,这是他的发妻,他倒没有糊涂到为了床上那点事,
就让发妻冒着生命危险。“你是我的妻子,夫妻一体,她这回疼了,下回就晓得规矩了,
不敢再离间你我了。”宋婉君横了他一眼,这人还算知晓规矩。
不过就是喜欢外面的花花草草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这时宋婉君看着他背上的伤,
心中冒出了一点心疼,“我给你上药吧。”祝鑫瞬间坐直了身子,宋婉君出身大族,
没有一点伺候人的经验,让她上药,手下没个轻重,那就是在给自己上刑!
他现在怀疑妻子用心不良了!“这种事还是让下人做吧。”说着,
就把药塞到了月姨娘的怀中。青楼花魁伺候人有一套,饶是在这种情况下,
上药膏时一点都没弄痛祝鑫。宋婉君感叹道:“怪不得夫君这么喜欢她,
府中笨手笨脚的丫鬟和她比起来,确实差远了。”“那以后就让她在你身边伺候着。
”宋婉君站起了身,无所谓道:“那等月姨娘下回进府吧,到时也让我享受一番。
”月姨娘看着宋婉君走了出去,耐心等着祝鑫解释。
比如宋婉君个性彪悍、又或者她娘家势大,这一次是祝鑫迫不得已,只能暂且委屈了她。
可是什么都没有。祝鑫目露欣赏,含笑道:“月娘容色清丽,此时眸中含泪,两颊艳红,
却更惹人怜了。”月姨娘的心彻底沉了下去,脑子更糊涂了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她和祝鑫缠绵时,祝鑫什么话都往外说,话里话外就是夫人样样都比不上她合心。可是!
宋婉君三言两语间就让祝鑫对自己动手,为什么?月姨娘想不通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