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饰眼中的不甘,“学生自当谨遵圣意,不敢有违。”“你能如此想,最好不过。
”沈子仲语气稍缓,“你只需安心准备明年春闱考试,凭你的才学,前程必定不可限量。
可若是再生事端,我这个做老师的,也保不住你。”傅子晋垂首道:“恩师教诲,
学生铭记于心,自当谨遵吩咐,不再胡思乱想,全力备考春闱。”待沈子仲一走,
傅子晋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。他沉默片刻,猛地一抬手,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扫落在地,
瓷器碎裂的声响惊得窗外鸟儿四散飞逃。“哐当”一声过后,他咬着牙,
一字一顿道:“江瑾安!”他阴沉着脸,唤来青竹。青竹匆匆进门,瞧见屋内狼藉,
以及主子那仿若能冻死人的脸色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大气都不敢出,低着头道:“公子,
有何吩咐?”傅子晋眸子里透着让人胆寒的冷意,压低声音吩咐道:“去,通知贵人,
计划有变,江瑾安不能留。”青竹身子一抖,却不敢多问,连忙应了一声“是”,
便匆匆退下,按吩咐行事。————江瑾安从都尉府出来,还未及换下蟒袍,
便收到宫中传来旨意,召他入宫面圣。踏入养心殿,江瑾安刚要跪地行礼,